爱的魔力转圈圈

春潮 04【谭小飞x江洋】

江洋气得全身发抖,他恨不得扑过去掀翻床上的白毛怪,再把满清十大酷刑给他挨个儿轮个遍,但一想到白毛怪那比自己高出的半个头和又宽又壮的身板儿,江洋又蔫了,别说他现在就像是被人揉搓了一整晚的烂抹布,就算他吃饱喝足睡够八个钟头,对上白毛怪说不准也只有挨揍的命。

“女马的……”江洋霍霍的磨着牙,弯腰去捡散乱在地的衣服,就当是被猪拱了,反正被拱的时候也是无知无觉,哑巴亏只能嚼碎了咽下肚子。

江洋弯腰去抓已经皱得看不出样子的T恤,腰疼得要命像是要断掉,他用手撑住后腰揉着慢慢直起身,一股黏糊糊的热夜失紧般的涌出,淌过大腿,江洋一惊,僵在原处不敢再动,恶心的出了满身鸡皮疙瘩。

妈的,不带萄还玩内设,也不知道有没有病。

他又急又气,身上又疼,站了一会儿便手脚发软头晕眼花,胃里一阵阵的恶心想吐。昨晚他就什么也没吃,和人拼了一架又灌了顿酒,之后不知道在床上被折腾到什么时候,现在动一动都虚得直冒冷汗,他现在多想喝一碗热粥填填肚子,然后洗个澡窝进自己的小软床里躺着装死。

江洋一时想入了迷,也不知道踩了谁的裤子绊了一跤,重重摔在地上,这一下摔得不轻,江洋想起念书时学校医务室的人体骨架,有次不知被哪个淘气的学生撞翻,白花花的骨头散了满地。

我是不是该去床底摸摸,也许有什么摔散了滚进去也说不定。

江洋疼得弓起身子,脑子里开始有些犯迷糊。

这一声响动也彻底吵醒了谭小飞,他猛然坐起身,不甚清明的眼里被起床气塞得满当当。

“艸,你就不能——”

拔高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儿,谭小飞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。

“我艸……”

这他马是怎么回事???

吵醒他的人弓着身子跪在地上,瘦削的脊背急剧起伏着,喘得像个破风箱,他手撑住地面看上去像是想站起来,但颤抖了半天的身体只是晃了晃,又软绵绵的倒了下去,那人身材偏瘦,屁古看上去有些肉,饱满圆翘,一双腿细瘦修长,腿型也十分漂亮,不过那平坦的堪比亚马逊平原的胸浦……

这他妈的是个男人!

房里怎么会有个男人?而且满身都是晴玉的痕迹?

谭小飞呆若木鸡,大脑一片空白,但自己身上留存的那种舒适又满足的倦怠感,正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疯狂兴爱才能留下的余韵。

所以……昨夜……我↑了一个男人?

不可能,我根本不想和男人试,更何况在chuang上男人女人我怎么可能分不清?

他手忙脚乱的掀开被子下床,急切的连拖鞋都顾不得穿,几步跨到对方身前,他蹲下身,伸出的手都紧张的有些微微发颤。

触手的肌肤滚烫,对方软绵绵的伏在地上任谭小飞摆弄查看,他双目微阖,似是醒着又好像在昏睡,干裂的唇上还留有被咬破的伤口。

谭小飞的视线迅速扫过那人的身体,脸颊上有一片青紫的指印,拇指与另四指的距离刚好符合谭小飞的右手,他确实喜欢扳过床伴的下巴与人接吻,锁骨上留下了成串皮下出血的淤痕,胸口处有能数清每颗牙齿的咬痕,腰胯两侧被掐出大片的淤青,这些都是他在chuang上钟爱的一些小习惯。

谭小飞心烦意乱甚至有些恼羞成怒,这个叫江洋的男人每次出现都会把一切搞得一团糟。

“你他马的还说你不是故意接近我的?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爬到我chuang上来了!你到底想要什么?要钱?”

谭小飞气急败坏的掐住江洋软塌的脖颈将人提了起来。

“你想勒索我?你偷拍了chuang照?还是视频?我根本不会被你威胁,我会找人把这件事弄的干干净净甚至让你完全消失,一点痕迹也没有,你这么做也不过是白白被我shang!”

谭小飞的手劲极大,江洋虽然看起来神志不清,但被人卡住咽喉掐得喘不上气让他有了少许微弱的挣扎,他依旧半阖着眼,身体不安分的妞动着,细细的抽着气。

手上的肌肤热的厉害,谭小飞看着江洋酡红的双颊才发现不对劲。

江洋发烧了,身体烫的吓人。

谭小飞下意识的松了手,在对方身体跌落下坠时又将人一把捞进怀里,他伸手摸了摸滚烫泛红的额头,羞恼愤恨的心绪顷刻平息了大半。

江洋看上去太过凄惨了些。

与其说昨夜两人是上了窗,还不如说是江洋被谭小飞揉搓捏扁的揍了一整晚,谭小飞想起这个瘦巴巴的男人因为几瓶啤酒就摊在沙发上睡死过去,怎么看也不像能有余力对自己实施阴谋诡计的模样。

思绪一转,谭小飞又有些心虚了,这酒后乱性乱的人只剩半口气,也着实是过分了点儿。他手忙脚乱的将人抱住,托起对方膝弯时,手臂蹭到了一片湿滑的白色粘夜,谭小飞一愣,心里堵住了似的,说不出的怪异,他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想这些粘夜是从什么地方流下来的,慌慌张张的将人塞进被窝拉好被子,狼狈的逃进了浴室。

掬几捧冷水洗过脸,谭小飞扯过毛巾丢进水池,一时间他盯着龙头流出的冷水只是发愣。以自己的酒量怎么可能会喝断片儿呢?喝到分不清陪自己过夜的人是男是女?他皱紧眉,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过的事。

谭小飞约江洋喝酒是有目的的,他帮过江洋,但江洋却不知感恩,还对他恶语相向,他本想着和几个朋友把江洋灌醉,然后把人丢进垃圾堆,或者厕所,给一个小小的教训,但没想到这人酒量差到难以置信,不过几瓶啤酒他就窝进沙发里没了声,谭小飞见哥们儿玩的正嗨,便想着过会儿再收拾江洋,结果他去厕所放了一次水回来,那几个混小子就都搂着妞儿跑去开防去了,只有一个小子摇摇晃晃的攀着倆妆容浓艳的女人的肩,大着舌头把其中一个妞儿使劲儿往他身上推,“飞哥,这个留给你——你——可别说兄弟不够意思——知道你喜欢凶大的——特别留个大凶的给你——”。谭小飞啧一声,踢了大舌头一脚,那小子咧嘴一笑,脚底抹油溜了。

谭小飞坐回沙发扫了眼睡死过去的江洋,刚刚抓起桌上的一杯水咽了润润嗓子,那浓妆的女人便贴了过来,用软绵绵的胸脯蹭着他的胳膊。谭小飞有些烦,他不像那些狐朋狗友那样不挑食,他没有处的情节,但约上窗的女人至少要干净,这女人一看就是做皮肉营生的,谭小飞可不敢碰,怕再沾上什么怪病,他掏出钱夹捏了几张大钞甩给那女人,就扯起江洋离开了酒吧,他是想找个垃圾堆的,找着找着,后面就断片了。

他抓了抓头发,竭力回想着之后的事,但一切都模模糊糊,朦胧的似是被一层薄纱轻罩遮掩,隐约能记得些许温热的月几月夫,柔韧细窄的腰胯,皮肉紧实的绝佳触感,压抑又难耐的深银与低哑的啜弃,勾住自己腰腹的修长双腿,还有↓身被死死缴紧的极致快乐。

谭小飞记不清许许多多的细节,他唯一记得得是,昨晚是他活过的二十多年之中最酣畅淋漓的一场极致兴爱。

“我艸……”

谭小飞攥紧毛巾,喃喃自语。

 

 

陈伟霆真的是se与yu的巅峰——观演唱会有感_(:3 」∠)_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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